下的军马,驿站的马夫心痛不已,同时也诧异为什么江南之地会出现那么多骑兵。
“你既然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孟章的话在驿站管事的驿丞耳边响起,那驿丞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这群骑兵恐怕不是自家人,毕竟他们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出示过任何令牌。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驿丞连忙回应,也没说不敢什么。
“不敢什么?”孟章拿着驿站蒸好的馒头吃了一口,然后才道:
“我们是渤海殿下的骑兵,眼下要往京城而去。”
“想必你也应该清楚,这江南之地除了京城和镇江还有些兵马外,其余地方已经空虚,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给你。”
孟章的话让驿丞脸色发白,自他听到孟章的话,他就清楚了孟章等人的身份。
此外,孟章的话也确实说对了,如今的江南经过几次抽调,别说是战兵,就连屯兵都没有多少了。
因此,如果连夜赶路,并且避开一些县城,那完全可以做到奔袭数十里而不被外人所知。
只是他不清楚,孟章与自己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
“你若是识相,给我草拟一份镇江的调令,就说我们是江北的在京南调骑兵,事后我可以为你保官拔擢。”
孟章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这话却让驿丞脸色惨白。
作为镇江麾下的驿站,他自然熟悉镇江兵曹的字迹,可是伪造调令那可是死罪,更别提还是帮贼军伪造调令。
“下官…下官…下官这里没有印章。”驿丞大汗淋漓,只能想出了这个不似借口的借口。
“把包港抓到的那个刻印章的带来。”
孟章一开口,驿丞立马就瘫软坐在了地上。
不多时,一个穿着布衣的四旬百姓被两名渤海骑兵提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