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运来了三十艘满载铜钱的船,朝廷明明有铜钱,却还给我们发宝钞。”
“你看错了吧?”李忠愕然:“不是说西南在叛乱吗?”
“那也只是一处叛乱,又不是所有地方都叛乱。”张广咒骂道:
“我看这次就是那群文臣不舍得把铜钱发我们,所以采用宝钞来搪塞我们。”
“听说许多人都去都督府询问了,我来问你就是问问你去不去?”
“去!”李忠不假思索,如果朝廷真的有铜钱而不给他们发,那他自然要去闹一闹。
“走!”张广一摆手,当即便带着李忠向着五军都督府走去。
类似这样的情况,不断在此刻的京城各处城门上演,与此同时,担任右军都督府左都督的徐增寿也成为了被问责的人。
只是一上午,他便在魏国公府接待了不下三十名武官。
好不容易安抚了众人,徐增寿还没来得及休息,便听到有故人来寻他。
“让他进来吧。”
徐增寿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还以为又是来问俸禄的武官们,却不想来人是一个他并不熟悉的人。
“你是……”
徐增寿皱眉看着眼前之人,那人闻言却笑着作揖:“锦衣卫扬州府千户官胡纶,奉我家主人之命,来给左都督送信。”
胡纶作揖回礼,同时拿出了一封书信。
不过在递出书信的时候,他还提醒了一嘴徐增寿:“左都督,这信中内容看完最好焚毁。”
“……”听着胡纶如此说,徐增寿略皱眉头,接过信后将其打开,一目十行的将信中内容看完后,他立马合上了书信。
“你家主人还说什么了?”
徐增寿目光凝重,胡纶也笑道:“我家主人说,希望左都督好好保全自己,近段时间不要再与北边诸将联系,只要按照信中所写的去操办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