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郭琰几个月不见朱高煦,才刚刚见到他便眼中浮起水雾。
“后院已经为殿下备好饭菜了。”
她对朱高煦行礼,朱高煦也看向亦失哈:“忙你的去吧,我会在沈阳暂住三日。”
“奴婢告退……”
亦失哈识趣退下,朱高煦也在他走后上前牵着郭琰的手往后院走。
几个月没有见,朱高煦现在想做的不是吃饭,而是发泄发泄心中积压了几个月的情绪。
郭琰与跟随她的两名婢女红了脸庞,朱高煦却如饿狼般急不可耐的带走了她们。
倒是在他准备发泄的时候,南边的金州城迎来了朱高煦等待许久的人。
“牙牌!船上装着什么货物?”
金州港口内,当十余名兵卒接引着一艘百余料的船只顺利入港,奉崔均命令收购粮食的兵卒便立马围了上来。
他们向船上的人索要牙牌,但这个牙牌不是代表官员官职的牙牌,而是崔均发给走私商人的兽骨牙牌。
带队的小旗官眼睛不瞎,手渐渐放到了刀柄上,只因这船上的水手浑身腱子肉,一看就不是普通水手,说是家丁都太过小瞧他们了,放在行伍中也是精锐的存在。
“没有牙牌,我是来投奔渤海殿下的。”
一名隐藏在披风下的人走上了甲板,同时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
“可将这份信交给渤海殿下,相信殿下看后便会来寻我的。”
隐藏在披风下的杨展尽量没有暴露自己的面孔,因为他担心渤海军中有锦衣卫的人,一旦暴露了自己,很容易会让自家父亲遭遇灾祸。
“我可以先把信件交给崔将军,其它的等崔将军过目再说。”
小旗官看着杨展身上的披风乃用绸缎所做,便也不敢小瞧他,只不过还是留了一手。
杨展闻言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