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对付他了。
想到这里,朱棣眯了眯眼睛,双手握紧了自己的马缰。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中秋的风令人感到寒意,可对于南下传信的数名塘骑来说,身后却仿佛有恶鬼在追逐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经过连续不断地换马,信使成功看见了前方的火光。
“什么人?!”
“我们是雄县贺指挥使的兵卒,前来加急传信,燕军数万围城,特来请援!”
塘骑在前方突然出现的哨骑前勒马,将自己的消息报出。
那出现的百余名塘骑闻言面面相觑,最后带队的百户官才吩咐两名塘骑往后方传递消息。
“莫州守军有多少可以支援?”
加急的塘骑询问面前的百余名骑兵,他们的口音古怪,不像是中原人,倒是有些像蒙古人和西番人。
“莫州?”那群人一笑:“这里距莫州还有二十里,不过你遇到的正好,我们家将军被长兴侯派往雄县驻守,现在正在去的路上。”
“敢问贵部将军是……”
“平都督佥事、杨指挥使、潘指挥使。”
两方互相交换了消息,同时也询问道:“这里距离雄县还有多少路程,燕军骑兵为何没有追逐你们?”
“若是这里距离莫州还有二十里,那距离雄县应该还有四十三里。”
两方交谈时,莫州方向也突然响起了沉闷而密集的马蹄声。
不多时,无边无际的火光就出现在了南边,并朝他们靠近。
“传信的在哪?!”
忽的,一道高大身影骑着匹大食马从南边狂奔而来,从百余名塘骑身旁绕过,来到了两方中间。
“平佥事!”
松潘骑兵见来人是平安,纷纷在马背上作揖,而雄县塘骑也得知了平安身份,连忙作揖:“标下便是雄县传信塘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