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囹圄。”
“对!”林粟也斩钉截铁的附和,并且拉大了声势:“即便我们肯,渤海的弟兄们也不肯,您对朝廷是有功的贤王,削藩再怎么削,也不会削到您的身上,倘若真的削到您的身上……”
林粟沉吟了一会儿,可很快便笃定道:“那就说明要削藩的那人是奸臣,是昏君!”
仅是一句话,林粟就不可能背叛朱高煦,毕竟他这句话但凡有一个人泄露出去,他日后都将会遭到清算,可见他早就下了决心。
“确实,谁要对您下手,那人就是奸臣、昏君!”
杨展反应不慢,马上就表明了态度,而这一幕在朱高煦身后的王义看来却令他心情复杂。
他看着自家殿下的背影,缓缓低下了头。
“不用如此,你们能好好的过活,我便为你们感到高兴了,切勿因我一人而折毁这局面。”
说罢,朱高煦摆摆手:“队伍走远了,快跟上去吧。”
“殿下,您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二人作揖回礼,随后抖动缰绳,策马离去。
瞧着他们离去,朱高煦久久没有挪开视线,直到他们彻底与队伍消失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朱高煦才调转马头,并在经过王义身旁时自嘲道:“虚伪吧?”
“殿下……也是无奈之举,况且即便兄弟们知道,也会心甘情愿拥戴您的。”
王义额头冒着冷汗,但他依旧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承认朱高煦今日的手段,有违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可他也知道朱高煦是无奈之举。
况且德行这东西是虚数,如王义这样年过三旬的人,心里自有判断一个人好坏的标准。
朱高煦给他们高额军饷,给他们均田地,建造房屋,为了防止他们受伤死去,还特意修建了医院,培养了许多心灵手巧又有体力的军医。
王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