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皱眉过后他却回道:“不就是护卫的事情吗?”
“俺看过史书,历代开国之君的继任,但凡上位,都是要削兵权的。”
“俺手上的三护卫,若是朝廷要削,尽管削去便是了,但凡朝廷用得上俺,俺一样可以带兵打仗。”
朱棣边说边站起身来:“行了老和尚,回你院去吧,今日府上不管饭。”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了,生怕姚广孝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姚广孝盘算佛珠的手停下,缓缓将目光抬起。
“若是真如此,那便好了……”
叹息过后,他起身朝着殿外走去,虽然已经六十有二,可他脚步在跨出殿门的时候突然停在了半空中,顿了半个呼吸后才落下。
“吉林城……”
他呢喃着吉林城,虽然只是灵光一闪,但他想起了朱棣在北巡回来后与他说的那些关于吉林城的话。
他总觉得,那位二殿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兴许在准备着一些事情。
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在姚广孝脑中一闪而过,很快他便没有继续纠结,而是向着王府外走去。
在他离开燕王府的同时,远在千余里外的吉林城外,朱高煦却在高兴的看着眼前的事物。
“这军马场,与我心中所想无二!”
吉林城外,当朱高煦说出这句话,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建立在松花江东南部的一处河湾马场。
如果朱高煦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后世吉林市的丰满区,而眼下却是渤海军的南湾马场。
这块河湾的面积,并不如后世的大,但即便如此,却依旧有东西五里,南北四里的面积,足够放牧上万匹军马。
如今的它被木栅栏围了起来,内部设有大小马舍二百处,每处有马厩五十间。
这些马舍,是吉林城百姓在正旦节后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