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一边调转马头,一边冷静下令。
“可是,哈达岭就快攻下了……”旁边的千户不忍,但哈剌兀只是看了哈达岭一眼:“他们守不住的。”
与哈剌兀所说一般,失去了木台的防线后,明军确实守不住哈达岭了。
没有地利的优势,他们节节败退,而哈剌兀也调转马头带兵返回营垒。
不过在离开前,他还是看了一眼鸡西堡的城门。
距离太远,他看不太清,可饶是如此,他还是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牵着马从城内甬道中走出。
“走,杀鞑子去!”
“一群娘贼,宰了他头领拿来领功!”
“看谁杀的多!”
“哈哈……”
鸡西堡甬道中,牵着军马走出的渤海军跟在朱高煦与赤驩身后,而这一幕被哈剌兀尽收眼底。
“吉林城有这么多甲骑?!”哈剌兀心里一惊,但还是跟没发生一样的带着兵马埋头往营垒撤去。
不多时,山上的脱鲁忽察儿也接到了哈剌兀的军令,对此他没有任何异议,在接令的第一时间便要撤回营垒。
下山时,他看到了鸡西堡方向点着火把往营垒赶去的明军。
由于距离太远,加上明军牵马步行,因此他并未看清明军是甲骑,并对此轻嗤:“不过数百人,哈剌兀也太小题大做了。”
虽然不满,可脱鲁忽察儿依旧按照哈剌兀的吩咐撤回营垒,毕竟眼下营垒之中还有涉及全军的牛羊。
一旦这些牲畜没了,他们连撤回兀良哈秃城的希望都很渺茫。
没有任何耽搁的举动,脱鲁忽察儿带着脱甲的探马赤军与负甲的扈从开始撤退。
他这三千人撤走后,张纯与王义的压力大减。
此刻的他们还不知道是朱高煦以身做饵,只是奋勇道:
“弟兄们!胡兵甲兵锐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