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桥已经被疏散开来,两个赤膊上身,戴着葫芦瓢的健壮汉子走到了桥上。
他们在这三丈宽的桥上立起一座三尺高的熔炉,用大风匣把事先准备好的生铁化成铁汁。
如此过了一字时,在朱高煦与百姓们的好奇心下,一名男子拿出了一根拳头粗细、尺多长的新鲜柳树棒。
见他们准备好,百姓里又挤出了十几个与他们同样装扮的汉子。
待那十几个汉子两两一组的排好队,处于桥中心的那两个汉子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他们一手拿着上棒去盛铁炉中的铁汁,一手拿着未盛铁汁的下棒。
当着所有围观百姓的面,他们迅速跑至花棚下,用下棒猛击装有铁汁的上棒……
“砰——”
一时间,火树银花冲天而起,不待它彻底消散,那十几个汉子冲上来一棒接一棒,一人跟一人,往来于熔炉和花棚之间。
在他们的接力下,这火树银花棒棒相连,络绎不绝,璀灿夺目。
如此看了许久,直到一刻钟后,他们才撤了下去。
朱高煦本以为会有什么节目,只可惜等来的却是上元县的知县。
当着百姓们的面,上元县的衙役们带来了松柴,并将它们架的像屋子一样高。
过了片刻,上元知县才拿着火把上前,代百姓们向天祷告,最后点火焚烧。
在杨展的解释下,朱高煦知道了这是一种叫做“烧火盆”习俗。
原本朱高煦以为这上元知县在忙完这事情后还会留下来说些什么毒鸡汤,结果却不想他直接带着衙役走了。
朱高煦有些愣神,亦失哈却笑着解释道:“那官员估计忙着回去守岁了,往年都是如此。”
“那倒挺好。”听见没了衙门的干扰,朱高煦也笑着继续看起了桥上的节目。
没出他的预料,在那官员走后,十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