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挂齿,更别提从姚广孝获得的情报来看,朱高煦本人似乎都怡然自得,自家殿下显然有些担心过头了。
“苏松二府以钞抵税,他没有得到半点功劳,还因为帮颖国公说话而被禁足,这实在是……”
至于南京城的事情,他虽然还有想法,可他知道只要自家父亲还在世一日,他的想法就一日不可暴露,故而伪装起来。
只是他这塞王不管能力再怎么大,却也干涉不了自己儿子的前途……
“殿下,下雪了……”
长史见状好奇看去,这才发现这是一棵石榴树。
与他猜想的差不多,近来江南的消息,确实在一条条的送往北方的诸藩手上。
不止是他,几乎箭楼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朱棣,而朱棣也收起了前番的嬉皮笑脸,脸色沉着起来。
不过对此,李景隆却并不在意:“允恭去云南,想来陛下也是顶着很大压力才做的决定。”
“来来来……朱能张玉你们俩说,俺们这北边的燕山有没有可能有金银矿啊……”
“……”听到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朱橚额头青筋暴起,可片刻之后他又消了脾气。
此刻的他身处秦王府内的牢房中,而在那昏暗的牢房一角,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番人成为了这监牢里除朱樉及一旁文官外的第三个活人。
“你觉得他如何……”
久经沙场的张玉看着天空中飘下的飞雪,心里一紧的同时也将目光看向了朱棣。
“朱…二殿下?”长史差点直呼其名,连忙改口的同时也不禁反问朱棡,显然他以为朱棡说错了名字,可朱棡这样的人又怎么说错话。
朱橚轻嗤,笑着摇了摇头:“若是四哥知道高煦居然帮了朱棡那厮,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姚广孝与朱能他们对视,也是低头偷笑,唯独朱棣还在兴致勃勃的想着让朱高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