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晚了,我们一家可就……”
“我知道!”傅友德再次打断了傅让,痛苦着闭上双眼:
“你这话说出去,你小妹的性命就难保了……”
“……”听到傅友德的话,傅让与傅忠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是啊,皇帝不会杀自己的儿孙,但没有血缘且没有子嗣的自家小妹又该如何?
她可是知道一切,并且还当了传声筒的人,她不死,谁敢保证她下次不会继续传话?
“那要怎么办……”傅让浑身力气仿佛被抽走般,走了几步后瘫软坐在了傅忠身旁。
瞧着他的模样,傅友德沉吟数秒,随后抬头看向窗外:“让前院那小子去说,但需要他改改话……”
“让高煦去说?”傅忠攥紧了拳头,脸上露出担心:
“高煦虽然近来与我们亲近,但燕晋失睦已久,难保他不会为了打击晋府而将此事添油加醋。”
“那小子不是那样的人。”傅友德给出了笃定的答案,并招呼傅让:“算算时间他也该到了,你去前院叫他过来。”
“我?”傅让脸色难看,但还是在叹了一口气后起身走出了书房。
傅友德这样的安排让傅忠很是忐忑,尽管这段日子他与朱高煦相处的很不错,但他还是不敢将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交到他手上。
只是相较于他,傅友德便有信心多了。
“父亲……”傅忠冷静许久,而后忍不住开口道:
“我们都能被小妹联系,那永平侯和定远侯……”
“……”听到儿子的话,傅友德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或许他早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两位朋友。
永平侯谢成,其长女为晋王朱棡的正妃,如果晋王争储成功,他能获得的利益可比现在的地位要大,更进一步获封国公也不一定。
至于定远侯王弼,这位廓清湖湘闽浙,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