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自己轻蔑了众人,也算得了自己该有的惩罚。
眼下他唯一庆幸的,就是那一日自己没有将日本的金银矿地图画下来。
云南矿山他还能依靠汉家古籍来圆个谎,但日本矿山,他是万万圆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朱高煦也猜到了去找王瑄等人的武官们是谁。
恐怕这群人,便是当年被朱元璋亲手废除的锦衣卫。
所谓废除,不过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们怕是一点都没有松懈,无时无刻都在为老朱监视百官。
自己的表现太过亮眼,被监视也应该。
朱高煦端起粗茶喝了一口,而后起身示意要走。
杨展见状,起身去付了面前,王瑄则是走到外面的马棚,将吃饱喝足的赤驩牵了出来。
“近来本领如何?对明岁的考校可还有信心?”
朱高煦与二人在街上散步时询问,杨展与王瑄也从刚才凝重的气氛里走出,笑着作揖:
“请您放心,这次肯定不会丢了您的脸。”
“我相信伱们。”朱高煦笑着回应,同时也接过了王瑄手中的马缰,熟练翻身上马后对二人吩咐:
“我们之间的事情,宫里的人已经知道了,不用再遮掩了。”
“你们若是有什么不解的事情,就去城里寻我便是。”
“是……”二人作揖回礼,朱高煦瞥了一眼后也爽朗一笑:“走了!”
说罢,他策马离开了原地,只留下眺望他背影的王瑄与杨展。
不久之后,二人也转身离去,这大树营镇内便少了三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身影。
不多时,朱高煦便策马到了内城正阳门,简单检查过腰牌后便被兵卒放行。
此前说过,今日的两国公府都去城外祭奠亲人去了,因此朱高煦能偷闲一日。
他本想去此前王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