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既然让殿下去做这件事,那即便没有十成把握,七八成也是有的。”
黄子澄谆谆开解,又给朱允炆打了一针预防针:“即便出了事情,殿下也不用担心,陛下会为您兜着的。”
作为从洪武十八年走来的臣子,黄子澄别的没有,单论经验还是可以指点朱允炆的。
先太子朱标可不是完人,他也曾朱批过许多被人诟病的政务,但之后这些政务的黑锅都没落到他的背上,而是都被皇帝略施手段便将黑锅背给了别人。
皇帝对先太子如此,自然不可能对同样是储君的朱允炆厚此鄙薄。
“如此便好……”听到黄子澄的话,朱允炆松了一口气。
只是在担心过后,朱允炆却又皱眉提起了这的事情:
“这出自高煦,苏松此功被我所得,想来他或许会不满。”
“不……”黄子澄摇头反驳:
“臣虽未与这燕府嫡次子交往,却也能从他的行迹和举止中看出一些东西。”
“他既然敢提出,便是已经做好了将功劳呈给陛下的准备,至于陛下将这功劳给谁?这不是他能管的。”
“况且,燕府嫡长子炽仁善无错,那燕府嫡次子煦即便立下再大的功劳,也只能止步郡王。”
“即便陛下愧疚,也最多将其拔高,让其成为郡王魁首罢了。”
“眼下殿下要想的,应该是如何将“苏松抵钞”这件事情小题大做,最好闹得江南人尽皆知。”
不得不说,黄子澄对于权谋一事还是较为擅长的,或许这也是朱元璋选他来教导朱允炆的原因。
面对他的话,朱允炆也在原地左右渡步,过了片刻他才停住脚步,与黄子澄对视开口道:
“苏松二府能够以钞抵税,还是因为云南之地发现了三处较大的金银矿。”
“如果想要继续将此事扩大,那云南便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