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回来了?”
颖国公府后院,当朱高煦牵着赤驩进入马厩,傅友德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响起。
“国公……”
朱高煦回头作揖,只见傅友德带着两个随从站在他身后。
两个随从上前为赤驩卸下马鞍,而朱高煦也对二人招呼谢谢。
他这样的举动在这个时代很难看到,一开始所有人都被吓到,但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傅友德瞧着他又说谢谢,也不由摇头道:“你这脾气改变的有些大,恐怕你爹瞧见,眼珠子都得瞪出来。”
“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小子只不过听话照做罢了。”朱高煦笑着回应傅友德,却不想傅友德摇头打断:
“我瞧你和那些儒生没关系,倒是挺像墨子的。”
“墨子?”朱高煦有些惊讶,不是惊讶傅友德说自己像墨子,而是惊讶傅友德居然知道墨子是谁。
“你这厮,莫不是以为老夫是個不读书的匹夫?”
姜还是老的辣,傅友德一眼就看出了朱高煦的想法,朱高煦见状也以傻笑来蒙混过关:
“没有,小子只是觉得自己怎能与墨子相比罢了。”
朱高煦来到大明后,不仅会看兵书,也会看一些经史典籍,因此自然对墨子的主张比较了解。
墨子主张“尚贤、尚同、节用、节葬、兼爱、非攻”。
尚贤是要求国君不分等级,举用贤才,反对“骨肉之亲无故富贵”的世卿世禄制,尚同是在尚贤的前提下,要求人们与上级政长同是非。
节用和节葬则是他反对统治阶级穷奢极欲,挥霍浪费,要求节约开支,葬礼从俭。这反映了劳动人民珍惜劳动成果的要求。
兼爱非攻是他反对“大攻小,强执弱”的兼并战争,又反对强凌弱、众暴寡、富侮贫、贵傲贱等阶级压迫,宣传不同阶级、阶层的人“兼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