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不开口说话,羽林左卫的兵卒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整支队伍安静的赶路,并在两刻钟后回到了羽林左卫坊。
“后日寅时四刻集结,不得有误。”
“散班!”
没有过多言语,朱高煦只是通知了后天集合的时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的住所在宋国公府出来一点,而他陪着羽林左卫的兄弟回到了羽林左卫坊,也就是说他还需要花两刻钟走回去。
瞧着他的背影,一路无言的王俭欲言又止,他确实第一次遇到朱高煦这样身处高位还平易近人,遵守军规的贵胄。
“都看着干嘛?散了!”
王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左右的兵卒都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原地,瞧着朱高煦的背影渐渐变小。
他对四周兵卒交代了一嗓子,但即便如此,兵卒们却还是依依不舍,脚步缓慢移动的同时,目光却一直注视着朱高煦的背影,直到朱高煦再也不见,又或者他们走入小巷,他们才转身回了家。
这样的局面也是王俭从军十余年没有遇到过的,不过他很能理解戌字百户兵卒的感受。
在走入小巷前,他也看了一眼朱高煦离去的方向,不过此刻的朱高煦却已经走远。
相比较王俭他们的复杂情感,回家的朱高煦脑中却一直重复出现昨晚的场景。
他知道冯胜没有谋逆的心,可架不住冯胜有谋逆的本事。
不止是他,就连傅友德也是一样。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呼……”他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已经变亮的天色,与官员们背道而驰而返回家中。
路上的来往百姓都侧目朱高煦,只因为他的脸庞很稚嫩,身材却在这个时代显得有些高大。
这身材加上他的甲胄,即便普通百姓不知道他的品阶,却也能猜出他是个不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