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憋着一肚子气,跟着一大爷回到四合院。
棒梗一见秦淮茹就哭了起来,把秦淮茹和贾张氏吓了一跳。
“哎呦呦,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小孙子了。”
贾张氏最受不了棒梗哭,感觉像在挖她肉一样。
傻柱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大院里的人说了一遍。
当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棒梗竟然差点要坐牢的时候,惊得手都在抖。
如果今天不是一大爷出面,那棒梗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棒梗听傻柱说到自己偷钱的时候,都顾不上哭了。
“妈,我没有偷钱,我真的没有偷钱,我只是差点撞到他,然后给他做了一个鬼脸,钱不是我偷的。”
易中海并没有听到,张文跟傻柱说了什么。
虽然他也不愿意相信,棒梗一个小孩子会偷钱,但当时钱确实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如果钱不是你偷的,那为什么会在你身上。”易中海疑惑的问。
“我不知道,我都没碰到他,怎么会偷到他的钱。”棒梗也觉得自己很冤。
“就是那个张文陷害的,棒梗才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孩子。
那张文走的时候,亲口跟我说,就是他陷害的棒梗。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棒梗说他都没碰到张文。”
“难不成,那保卫科有张文认识的人?”一大爷试探开口。
“如果钱不是棒梗偷得,那钱就只有在保卫科搜身的时候,才有机会进入棒梗的衣服兜。”
被一大爷这么一说,傻柱也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脑门。
“没错,肯定是这样,那张文也是厂里的工人,说不定跟保卫科的人认识。
一定是他联合保卫科的人,在搜身的时候,把钱放到棒梗兜里的。
然后再装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