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知道，这并不是陈麟在向他挑衅。

“王楚飞，我知道你。”

陈一平静的看着王楚飞，面无表情。

这份平静，也无形之中给了王楚飞压力。

“陈、陈导。”

王楚飞脸色十分难看。

他之前所说，没想到陈麟居然会重复一遍。

被这陈一，他敢这么说。

可当着陈一的面，他怎么敢亲口说出那些话？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即便是新贵，在小有名气的前辈面前，都要毕恭毕敬。

更何况，陈一的咖位，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圈子里面最顶层的。

而他王楚飞……

说白了，在陈一眼力，王楚飞连个屁都算不上。

心情好了，陈一会在与之见面的时候说两句。

心情不好了，陈一不当面批评一番他的作品，那就算是不错了。

咕嘟。

王楚飞咽了口唾沫。

“陈导，之前那都是误会，我刚才、刚才就是随口说说。”

王楚飞还想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所以，他只能低头。

“什么叫，随口说说？”

陈一皱起眉头，语气也瞬间变得冰冷。

“你一个成年人，随口说说？”

“好歹是个导演，能随口说说？”

“说话这么不负责任？”

致命三连问。

王楚飞脸色极为尴尬。

按说，这时候前辈给个台阶，他顺着台阶下去，日后再讨好前辈，两人面子都过得去。

可这陈一，显然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这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