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得到喘息的间隙,他就无力地仰躺在了地上。
他已经感受不到灵魂上灼烧的疼痛了,但仍是心有余悸。
方才那股感觉,实在刻骨铭心,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侧头看向不远处青弦的身影,青弦已经找到下山的路,正要离开。
见状,狮炎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紧跟在青弦身后。
他脸色很臭,身上笼罩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无论是谁得知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心情都不会好。
尤其是像他这样,一直以来,都以自我为中心,目空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