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哥让他们先住我爸家,说这边先让我住一段时间。
实际上就是为了方便和我谈话,方便我做事联络人。
毕竟我刚回国,无论做什么事都得低调些,哪怕家里挤得没地方落脚,暂时都不能买房。
我家那两父子狗,雷霆和闪电,一天到晚没事就揍哮天犬,搞得哮天犬今晚都跟我过来这边了。
虽然不是真咬,但是哮天犬也害怕啊!
嘿,谁让它们都是公的呢?
连犬都阳盛阴衰,真是无语。
“我给言云发信息了,让他火速转一百万过来,你放心,妹妹会好起来的,实在不行就带她出国治疗,钱方面你不用担心。”
我把刘十一的备用机放在桌上,只能通过某种方式转账取钱。
扳手把十根手指头插进头发里,神情痛苦的道:“我真的没用,好不容易有条件让我妈和妹妹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她的病情又恶化了,我真的好自责,要不是我被骗去缅甸打工,我妹妹也不会加重病情……”
螺丝刀和陈伟强异口同声的道:“别太自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发生什么兄弟们都会在背后支持你!”
扳手没说话,只是握紧我们的手,那双忧郁的眼神里全是对母亲的愧疚,和对妹妹的担忧、疼爱。
翌日。
我让熟人安排小妹住进湘雅医院后,就带着扳手和螺丝刀去见我师父了。
自从我回国后,师父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脸色也较之前红润了,甚至还能提着棍子揍我二师兄了。.?
我们的武馆也正式开门营业了,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是并不影响它正常运作。
最让我感动的就是,当初我失踪后大师兄宣布闭馆退费时,那些交了费用的学员无一人要退款,都担忧地说要等我回家,还自发地去打听小道消息,并组团在附近四处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