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表面上还要假装很开心,并感恩戴德地谢谢他,说着一些从不曾说的,溜须拍马的鬼话去哄他开心。
心里,却巴不得他们都去死。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打入他们内部……
出院那天,我又送了几箱零食给那两个保镖,让他们带回家给小孩吃。
两个40岁的本地大男人,居然抱着我哭了,搞得我一脸懵圈。
艾斯没有来,听说去出差了,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他,不来更好。
这样我就可以和他的两个保镖联络下感情,或者以后会有大用处。
“中国朋友,这是我的手机号,有困难打给我。”
临别前,他们留下了手机号给我,语气非常真诚,不像是敷衍。
“谢谢,大兄弟!你们很好,我谢谢你们的保护!”
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把纸条放进裤兜里,然后给他们每人发了1000元人民币。
又拆了一条芙蓉王烟、两瓶酒分给他们。
表示对他们这半个月以来对我的帮助。
有一说一,住院期间他们从没打过我,骂过我,和其它狗腿子有点不一样。
“谢谢你,中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