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的主要领导都叫到这里来，当着大家的面把孙凤羽那点儿丑事全都抖搂出来了，这么一来，一方面有上面谢副省长的支持，另一方面几乎市委所有的领导们都听到了孙凤羽说的话，整个事情就变得名正言顺了。

谁也说不出啥来。

要知道，青州管理层次是比较特殊的存在，除了几个最重要的职位之外，其他人像孙凤羽这一级别的都直接归属于市委管理。

但省里也不是说就不管不顾了，对这几个市级领导还是十分看重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只有证据确凿，无可遮掩的情况下，才能将孙凤羽绳之于法。

就是有谁想把他捞出来，也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有所动作了。

程万里略一沉吟，接着问道：“沈正平那边怎么办？”

提到沈正平，岳恺歌也有些头疼，一次性拿下两个这么重要岗位的人领导，他怕会引起极大的负面效应，另一方面，沈正平这个人非常狡猾，估计该销毁的证据都销毁了，即便是刚才还被孙凤羽指使着要抓捕李卓等人，他也能以不知内情为由搪塞过去。

当然啦，如果真想动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岳恺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暂时先放着吧，你安排人暗地里偷偷的查一查，可千万别让他发觉了，宁可查不到什么东西，也得保密。”

程管里点点头，“张兴学那边……”

“富宁县暂时更不能动了，不然，聂书记和金省长可能都要过问了。”

……

被偷偷夸奖的李卓眼皮子还跳了两下，带着几个人回到锦城大酒店。

想起了自己下的那颗暗子，便掏出手机给张兴学打电话。

张兴学接到李卓的电话时还是有些吃惊的。

中午他从王建帮的办公室出来，回到长阳大酒店后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被王建帮和孙凤羽两个人合起伙儿来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