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住了付艳的嘴,在她耳边警告道:“你要是还想活着走出富宁县,就他妈给我老实点儿。”
付艳稍稍转头,直直地看向表哥的眼睛。
从那双眼睛里,她看不到任何怜悯与亲情,反倒是充斥着冷漠与陌生。
她突然很想笑,这是一个怎样的世道啊?
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什么亲情友情爱情的,都可以扔到地上狠狠地踩。
既然是这样,也别怪她不客气了,刚才顺口提到的那十万块钱,仅仅是开端而已。
她心理活动非常丰富,但在表面上却是不停地点头,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邢文才想到了自己跟这个表妹共度春宵时的样子,心中稍微软了一下,手指便松了一松。
就在这时,付艳张嘴就往他的手指上狠狠的咬下一口。
“啊……”邢文才惨叫一声,恼怒交加,左手握拳重重地打在付艳的胸口上。
付艳闷哼一声,脸色惨白地躬下了腰,如果不是另一侧的林国栋扶住了她,她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邢文才甩着那只被咬掉一块皮肉的手指,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得到机会的付艳趁机大声喊道:“你们想弄死我是吗?我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一个小时后,如果我不往省城那边回电话,邢文才和何承光跟我上床的视频就会传遍整个网络,各位请放心,保证是高清的,各种特写镜头一样不缺,哈哈,我要让你们富宁官场名扬天下。”
话音落地,满场寂静。
张兴学眼珠子瞪得老大。
他是很想遮住眼前这桩丑闻,可如果真的如付艳所说,把她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的话,事情可就要闹大了。
虽说不是他做下的事情,可他是县委一把手啊。
邢文才偏巧还是他十分看重的一名干部,还曾经向上级推荐此人当县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