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话短说,别搞这么复杂。”邢文才沉不住气了,打断齐洪的话,同时,暗地里警告他别把事情搞复杂了。
也就是不要牵扯太多人,重点是别把他牵进来,那一百万的装修预算,付艳已经预付给了他十万呢,这种事情哪里是能摆到台面上讲的?
齐洪顿住了。
李卓扭头对邢文才说道:“邢书记,这一堆装修材料我也挺好奇的呢,你让他把话说完。”
邢文才没撤了,只能向张兴学求救。
张兴学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啥样的事没经历过?
只从邢文才那些话中就听出了很多信息,可这里不是他的办公室。
不说前面有青山乡的那几个人,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另一伙人,光是身后跟着的十多个县里各部门的一把手,都不允许他明目张胆地维护邢文才。
所以,邢文才算是给瞎子抛媚眼了,毫无作用。
齐洪没再给他任何机会,“何乡长提出要把装修费用提高到一百万,指定要让那一位省城来的付总承包这个工程,而且在事情确定之前,这位付总就已经连人带料的进厂了,问题是我们原来的装修方案只有五万块钱的预算,我坚决不同意何乡长做法,这也导致我们两人发生了矛盾,趁着我不在现场,他带着付总等人来接手工程了。张书记,事情大体就是这么个情况。”
齐洪的话说完之后,场面一度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何承光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目光闪烁着瞪了齐洪一眼,辩解道:“齐书记,我刚才也讲了,是被这个女人欺骗了,你怎么还抓住我不放呢?”
说完,才发现张兴学的正在用吃人一般的目光看向他。
“被骗到连基本数字都搞不清的地步了吗?”张兴学提高了嗓门问道。
这还真是有够荒唐的,五万块钱的装修预算竟然想直接提到一百万,连写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