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小点声吧。”
他还想多活几天呢,瞒着邢文才滚床单的事情必须得严格保密呀。
这个女人胆子大得很,不光是把她自己送出了,还硬塞给他五万块钱的辛苦费……
“咯咯咯……”付艳笑得阳光灿烂,“行,都听你的,我勇猛的战士,有什么好事吗?”
“勇猛的战士”这几个字让何承光心头一颤,眼前浮现出女人辗转于身下的样子,尤其那声音,远不是会所那些技师们能比的。
他有些迫切想要见到这个女人了,“你那边的货接着发吧,然后把人手也一并送过来,来了就可以开工了。对了,把合同带来,这个可就得你亲自来跟乡里签了,别人替代不了的。”
“那必须得我去呀!”付艳的声音越来越柔了,“签合同都是小事,我信得着你,主要是人家想要那天晚上一样充实被填满的感觉,真的想你了。”
有关合同的说法,何承光还是清醒的,听听得了,当不得真。
付艳之所以在没有任何书面协议的情况下,仅凭着他这边的口头承诺就敢发货接工程,无非是仗着邢文才这个表哥是县委副书记而已,跟他何副乡长的关系应该是不大的。
倒是她说的那天晚上的感觉……何承光相信那女人说的应该是实话,在这方面,他一向很有自信。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就浑身燥热起来,身上的某处像是要爆开一样。
两人又聊了几句,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次日,齐洪和刘志东一起出现在药厂对面的小山坡上,远远地看着院子里三辆大卡车往下卸货,掏出手机给何承光打电话。
在电话接通后,立即按下了录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