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邢文才先喜后惊。
喜的是这一位看起来是要支持他往上走了,事实上,这两天话里话外也透露给了他不少消息,原以为没有任何机会了,可没想到那个作死的东西被人撞到河里了。
惊的是单志强仍旧是张兴学最看重的那个人,容不得其他人说一句坏话。
可那又怎么样?除非张兴学往上走,不然的话,单志强只能做到办公室主任这个地步。
在眼前这件足以影响到他今后仕途能走多远的事情上,得到能量巨大的张兴学的支持,是邢文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当张兴学约他到这里看风景的时候,他是忐忑的。
如今,对方的一句话,就让他吊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也有闲心关注别的事情了。
“周县长看起来还挺上心的呢,不过是一个小乡长,她犯得着吗?”
“这无关工作。”
张兴学没有过多的说出有关周慧跟李卓之间的关系,在某些事情上,大家其实都有一个共同遵守的红线,那就是私人生活方面谁也别去揭谁的短。
所谓乌鸦落到猪身上,大家都黑,没有白的。
柳初珊也好,姜丽云也罢,甚至是衣不蔽体地跑掉的虞文静都算在内,周慧不可能不知道,但人家对此就当没看到一样,按江湖规矩,他这边也不能对人家指指点点。
想到姜丽云那个女人,张兴学感觉自己身体某处又活过来了,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对邢文才说道:“明天,接待领导时,你最好弄出一副彻夜未眠,十分辛苦的样子。”
话不用多说,聪明人都知道怎么做。
邢文才连连点头,“我这就去河边守着。”
张兴学很满意他的表现,从楼里出来,坐进车里,掏出手机给单志强打电话。
“志强,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