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家到我这里,也要断根了。”
桑雀能看出徐淑芬的心酸,她顿了顿,又问道,“奶奶,我能请教您一些问题吗?”
“问吧。”
桑雀取出手机,打开相册,把徐义超的视频截图举到徐淑芬面前。
“您能……看到吗?”
“这是徐庆双家的大孙子,徐义超?”
“您再仔细看看,这里。”
桑雀两指扩张,放大徐义超右边肩膀后面,徐淑芬戴上老花镜,接过手机眯眼仔细看,突然浑身一抖。
“这……这这……我当年不是都给他清理干净了吗?怎么还会……”
桑雀把徐义超的视频找出来,跟徐淑芬坐在院中桌椅边观看。
看完之后,徐淑芬沉默地摇着蒲扇,一张脸更显苍老,半晌才开口。
“当年那事,跟这小子说的差不多,他钻了死人屋,成了陪葬品,被勾了一魂,他爷奶在纸扎铺找到他的时候就昏迷不醒。”
“我让他奶在房顶叫魂,我亲自提着灯去阴界……嗯……就跟你们年轻人经常说的里世界差不多,去那把他带回来。”
“一路上都好好的,谁知道最后关头还是出了事,我用了一张山神符才打散那屋主,把他救出来。之后改名,也是让那屋主再也找不见他,保他能够平安无事的长大。”
“那现在有解决办法吗?”桑雀问道。
徐淑芬定定地瞧了桑雀片刻,心想她自己都阴邪缠身命不久矣,还关心同学,是个心地善良的好闺女,真叫人心疼。
殊不知,桑雀关心同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出于自我保护,不想暴露自己身上的秘密,所以用徐义超的事情,旁敲侧击。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一些民间驱邪的办法……”
“没用的。”
桑雀还没说完,徐淑芬就打断她。
“要是放在七八十年前,我母亲或者我奶那个时代,那些法子多少有用,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