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门会友人了,不在家。”
正准备换衣出门的的晋王顿住了脚步,那……他也当不知道?
宁国公府门前,赵澜与宁家兄妹已经打了三百回合,还在打。
开始时,宁家人很心虚,毕竟把烧坏脑子的钟小娘子放任到他的未婚妻身边,他有些恼是该的,可再怎么恼,你说句话不就行了,怎么还打到人家家里。
宁八娘气死了,你心疼未婚妻,她就不心疼侄女了吗?茫茫人海,找一个像苏家这么简单上进人又好的人家容易嘛,她小侄女自从从苏家回来就饭不吃茶不思,一条小命就差饿没了,让她去粘着苏二娘怎么了,就算亲事不成,当个朋友走动还不行嘛,上来就打。
她怕他呀!
打就打。
可惜,宁八娘这个连半桶水都没有的小娘子怎么会是赵澜的对手,宁七郎看不过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他妹妹,就算是过命的兄弟,也得上手。
二人打得难解难分,一直打到了巷子口,就差打到大街上。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赵小郡王怎么和宁小将军打起来了,他们不是一起从战场上下来的好兄弟吗?”
“不知道啊,我听人说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听八卦中有女人,围观的甭管是朝庭命官或是贩夫走卒,个个两眼发亮,“什么样的女人?”
“听说是教司坊里的头牌娘子——水仙。”
“哇,听说那水仙娘子人如其名,水灵灵且又仙气飘飘,光坐在大堂里听她唱个小曲就要二十两。”
“真贵啊!”
……
人群中,有人看向仍在对打的两个贵公子,听完八卦后悄悄退出了人群,前张后看,没人跟踪,隐入了一个清幽的小院,小半刻钟后,他从另一个侧门出去,再次左顾右看,感觉没人跟踪,才又重新汇入到大街人流之中。
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