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还挺会收拢人心的。”
薛夫人不苟同,轻屑的朝邻家笑了下,没看过仆人的事还比主家大的。
丁氏在房内叹,“要不是为了我,咱家小四郎周岁也该这么风风光光办的,结果……”她连连抹眼泪。
程迎珍连忙劝他,“娘,不是特意为了你,咱家阿锦、三郎的周岁都是这样的。”
丁氏疑惑,女儿肯定诓她:“不可能,女婿可是国子监里的夫子,学生都是高门大府子弟,孩子的周岁宴怎么会这么寒酸?”
这下轮到程迎珍叹气:“娘,官人一个人在京中,能得范大人青睐,在国子监站稳脚就不错了,在阿锦没弄早饭摊前,咱们过得很拮据,逢年过节还去范大人家借银子,你说怎么办周岁,没钱硬办,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想赚份子钱,你女婿傲气不想被人说,就自家办桌饭给孩子抓个周。”
原来女儿以前的日子这么不好过。
“那为何给一个小厮婚事办这么体面?”
程迎珍笑了,“书同跟官人差不多年纪,官人孩子都四个了,他连婚都没结,官人舍不得他吃过的苦,当兄长一样给他热闹办一场。”
丁氏无限感慨书同命好:“如果我也遇到这样的主家该多好啊!”
洞房花烛,鲁大妮看到书同拿过来的收礼单时同样惊呆了,“夫人一样不要都让我们收着?”
书同今天一身红,整张脸更是喜气洋洋红光满面,一脸骄傲,“是的,大人、夫人,二娘子都让我收着,阿妮,你夫君命好遇到好主家,咱们以后可要好好为大人一家效劳。”
鲁大妮害羞的点点头,“都听夫君的。”
二十八才成婚的书同看向自家娘子的目光已经醉了,鲁大妮难为情不敢看新郎官。
书同坐到新娘身边,“娘子……”
红烛摇曳,一室喜庆。
廊外,鲁妈妈带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