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缓缓走近,专员脸色愈发苍白,步步后退。
“我不需要这颗星球上的任何东西,我不需要有人给我生产商品,我不需要医疗保险、养老金、退休金。无欲无求,所以无敌。”
塞万提斯拿出一个装有晶莹蓝色液体的玻璃圆柱器皿,“这个玻璃瓶里也许装着能席卷全球的病毒,也许没有。
我可能把它摔在地上,也可能不会。
我脱离你们的社会规则,因此我能蔑视社会规则。”
他伸出手掌,按在专员额头。
后者跪倒在地,发出凄厉惨叫,整张面庞如同蜡烛一般融化。
“用我们公会的会长来讲,那些自诩高尚、标榜道德的特事局、全球超自然联盟,其实和我们狂笑剧团一样,都只是一群掠夺不同世界的蝗虫而已。
都是蝗虫,又何必虚伪地谈论道德。”
塞万提斯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呢喃着,突然收回了手掌。
专员的脸停止了融化,逐渐变回原样,他虚脱地靠在椅子上,再也不敢跟塞万提斯对视。
“现在,做事吧。”
塞万提斯缓缓坐下,望向窗外逐渐靠近的海岸线,等待着变化旧印的冷却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