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君家的君莫邪,这家伙看清李远道,两眼顿时瞪大,屁颠屁颠的走上前来,大声惊呼:“李少,你真他妈牛逼啊!原来李少是有松菊之好呢!莫邪拜服啊!”
“松树,菊花?”
“我没那个雅兴,都是一些人附庸风雅装逼的玩意!”
李远道撇撇嘴道。
“那可不一定!如李少这等,是全能!菊花,五指花,食人花……嘿嘿……皆可!”
君莫邪挤眉弄眼,笑道:“我这里给李少赋诗一首——”
“在晚上流的,不一定是眼泪!
进入体内的,不一定是点滴!
青筋暴起的,不一定是手臂!
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
呼吸困难的,不一定是哮喘!
全身发热的,不一定是高烧!
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饶!
撕心裂肺的呐喊,不一定是委屈!
早上射在脸上的,不一定是阳光!”
听完。
李远道两眼瞪大,愕然道:“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饶?君莫邪,你确定这个是作诗?你他妈真是个人才!我看是作氵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