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
这也是高等教育比较失位的点之一——这应该也是导致非常多的学生毕业之后就改行不从事本专业工作的因素之一。
据统计,毕业三年,还在从事本专业工作的人不足三成。
这其中还包括医学、法律等专业性特别强,一般不会去改行的领域,如果去掉这些,这个比例会更更低。
“其实,问题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张明振教授了解到相关情况之后,也是对纪弘说道:
“擅长不擅长其实是一个伪概念,除了极少数人,大多数人都是平均的,影响其实并不大。”
“我认可平均这个说法,但是不认可影响不大。”纪弘摇头:“一个人能有一点两点特别擅长,一点两点特别差,其他能力可能相对平均。
“但是平均大约就等于平庸,闪光点都被扼杀了,最后所有人都变得一模一样,这影响还怎么能叫不大呢?”
“这问题我们当然知道,教育专家也无数次的提起过。”张明振教授叹气道:
“但以中国14亿的人口和接近五千万的大学生数量,对比我们的师资力量和教育资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精准教育的,只能批量培养。”
“所以,这就是成长引航大模型的意义啊张教授。”纪弘笑了:“学校负责批量,ai负责精准。
“我觉得,既然让ai参与学生未来的培养和职业规划,我们是不是破例提供一些专业调整的名额?”纪弘如此提议道:“如此,才能发挥最大的效能。”
“这个问题,我早考虑过,但还必须保证公平。”张明振教授说道:
“高等教育看似自由,实则很敏感,专业的问题就是最敏感的。任何不公平的事情,都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那简单,放名额,按考试定。”纪弘丝毫不担心:
“如果ai综合得出一个人适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