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敌对之由！妖军食人，这也是我一直竭力更改压制的措施。”

黄台吉自然而然将自称从霸气凛然的朕，改为了更加亲近的我。他的气质也变得温和，言语间有一种难言的人格魅力。

他侃侃而谈道，“我不会推卸责任，但是，你父母之死最大的元凶，恰恰是明！你的旁支祖辈，乃是那位为大明续命的张居正！那是何等的英雄豪杰？那是何等的惊才绝艳？千古一相，当之无愧！”

“但是，明又给了你们张家什么呢……如果不是他们将你张家赶到这东北小城，你和你的家人又怎么会天各一方？”

黄台吉满脸诚恳的与楚墨双眸对视，“你杀我妖军众多，仇就算未曾全报，也报了大半！但是……明呢？”

一片死寂。

战场上厮杀的两方军队，自是来不及思考这种问题。

但是在半空中拼杀的孙传庭，祖大寿，多尔衮等人，以及远方城市中守城的士兵，内心全部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与豪格碰撞，将其击飞出去的祖大寿，没来得及趁胜追击，脸色就变得煞白，“屠夫……是张居正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