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道伤口几乎将他贯穿,可以看到还在跳动的内脏。
“噗!”
三船双手撑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拉扯到身上的伤口只感觉剧痛,疼得只能身体打颤发软倒地了,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看着地上散落的破碎玻璃,倒影着已经十数年没有如此狼狈模样的自己,不禁咳出了一口血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凡铁能伤到名刀?为什么过去要被自己俯视的人,能和自己战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剑术当世最强的自己,会被一个半吊子伤成这样?!
一连串的疑问,还有越发沉重的身躯,让三船既迷茫又恐惧。
耳边那嘈杂的雨声逐渐散去,黑色雨雾如水落归槽般退去。
而那些武士和鬼的厮杀也结束了,令人发寒的血腥味几乎充斥周围。
可以看到武士们的尸体躺了一地,那些全凭自身治愈能力拼杀的鬼,一部分因为被敌人斩去头颅死去,但大部分都只是因为力竭而倒地。
“怎么,败在我们手里,让你很懊恼吗?”
在阿涉的搀扶之下,义隆捂着身上的创处,踉踉跄跄地走向三船,鲜血自创口处淌下,略显苍白的脸上却带着笑容。
“……不,你不配。”
大脑有些恍惚的三船回过神来,用尽最后的力气让自己翻过身,仰躺在了血泊之中语气不甘道:“我懊悔的是,没有败在值得尊重的敌手剑下,而是败在了一个卑鄙小人手中。”
闻言,阿涉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突然浮现一丝怒意,低声道:“才不是那样。”
“你之所以有机会‘高尚’,是因为你尚未面对艰难的选择,拥有广阔退路的人,总是显得很‘高尚’。”
“可是,如果没有了退路,你们只会更加‘卑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