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抬眼看向眼前的赵芷兰，心情何其复杂。

眼前的她，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的控诉。

他们两人之间，经历得实在太多！

然而正当林墨犹豫之际。

“轰！”的一声，赵芷兰的身体顿时四分五裂，不到片刻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不想要这个女人？”那声音道，“是要孙若曦？行，我给你！”

下一瞬，如法炮制，一个跟孙若曦长得一摸一样的生命体出现在林墨眼前。

“你他吗的！”林墨急了。“生命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他大声质问。

“有什么不对吗？”那声音反问，“你当初制造许褚时，制造白起时，制造千千万万替你卖命的部下时，有过现在的言论跟质疑？”

“你...”林墨欲言又止。

“其实不然吧！”那声音道，“你制造他们时，根本就没把他们当成真正意义上的‘人！’特别是那些士兵，对你而言，他们只不过是你达成目的的棋子。

曾几何时，你在面对强敌时，将他们召唤在了最威胁的地点。

那位卡戈，你打不过他，召唤了一个歪嘴唇的士兵替你挡刀。..?

那时，你想到了什么？

我跟你又有什么区别？”

“我...”林墨愣住了。

“现在认清自己了吗？对于你而言，那些士兵和蝼蚁并没有本质区别，不过是同样的弱小生命而已。”那声音道，“而你对我而言，亦是如此！”

林墨震惊了，这家伙可以做到随意创造生命，同时又能随意毁灭生命。

而他的所作所为，跟自己当初利用系统捏士兵，根本就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沉默许久之后，林墨猛地抬眼，“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