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但,凉州。
嘿嘿,您想攻占凉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本王攻打东潘戈是假?你可真会想!”林墨笑了。
“不然呢?区区数万兵力,竟然能轻易击败东潘戈三十万大军。”霍鸣皋道,“还是在有我儿为内应的情况下,您赢得那么轻松!
嘿,若不是也一开始就跟东潘戈的杂碎商量好的,您怎么可能做得到!”
林墨真想给你鼓掌。“按照你的意思,是本王勾结的东潘戈?出卖大夏?”
“难道不是吗?”霍鸣皋反驳道,“我跟北夷达成协议,摄政王您跟东潘戈达成协议。说起来,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杀了他,主公!”项羽变回了那个目光森冷,语气冰凉的魔*项羽,“砍掉他的头!”
“不,”姚广孝连忙劝道,深怕林墨会再做傻事。“他活着比较有用!”
“哈哈哈,这位姚先生是个聪明人!”霍鸣皋道,“光明磊落。”
“把他带走,戴上镣铐,”姚广孝说。
“先别,该交代的他还没交代!”林墨阻止道。
“交代什么?我儿子以及部下的行踪?省省吧!”霍鸣皋道,“别说我不知道,即便我知道,也不可能说成来。
嘿,那可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可得牢牢抓住!”
“哼!”没心情做口舌之争,“他们到底在哪里?”林墨让怒火渗入了声调。
京城虽已攻陷,但再次之前,霍鸣皋让手下之人混入百姓之中,夜夜搞刺杀,制造混乱。
搞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霍鸣皋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殿下,您这么能耐,自己找去啊!”
林墨陡然升起一股冲动,很想用拳头打烂对方的嘴巴,少几颗牙齿,他就不会那么傻笑了。
就一个余生都要当俘虏的人而言,霍鸣皋表现得太沾沾自喜。
“我在蜀地发明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