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早已板上钉钉。
而阿媦身份低微,又知晓密事,是暗地里楚人们的肉中钉眼中刺,能活到现在,实数幸事。
“你难道忘记当初被刺杀了吗?”
“那些比起秦国王宫里的你即将会遇到的,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还有一句夏侯淮憋在口中,没有问出来。
殿下尚未登基,他能护你一时,难道能违背手下所有势力的意愿,舍掉王位地去护你吗?
“还是那句话,就算殿下信任你,楚人不会。”夏侯淮还想继续劝,却见温云裳冲他一笑,止住了他未尽的话语。
“我省得的,是了,你说的对,现在正是我离开的好时机。”
“多谢你提点。”温云裳眼眸明亮,话音干脆,一听便是真心之言。
夏侯淮终于松口气。
温云裳见状,心内感激,她自然知道夏侯淮都是为她好,才有如此多的顾虑。
可她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乱爬他家墙头的小姑娘了,温云裳如今头脑清醒,当然知道,什么才是对她最好的。
就算没有人要暗害她,她也绝不可能回去给秦刈做妾。
接着,温云裳便指了指方向,将那处山坳的地点描述清楚,指路道,“太子刈就被我藏在那,他受了重伤,耽误不得,你快去找他吧。”
夏侯淮一怔,“那你呢?”
“不是说好了吗?我要走了呀。”温云裳落落一笑,“你若是要帮我,就假装未曾见到过我吧。”
夏侯淮却道,“不可,援军已经上山,万一碰到你怎么办?”
他想了想,“你在这藏好等着,我将殿下送回去,再回来护你下山。”
夏侯淮皱着眉看她,神色认真。
李长淮是个好人,没有那桩事前,温家一家都这么认为。
如今,温云裳瞧着他干净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