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想逗弄逗弄温姬,好让她没有闲心去想这些污糟事。
推拒间,温云裳的口脂便被吃掉了,听见太子刈气闷的声音,“可阿裳妆扮的这样好看,昨日听你讨饶便放过了你,今夜却是不能了。”
温云裳被他夸得逗笑一瞬,可渐渐笑意又沉寂下来,眨着眼睛轻轻道,“殿下,今日发生了好多事。”
烛火照映下,墙上两人的影子黑乎乎一团,秦刈拥她在怀,低声承诺道,“阿裳,只此一次,郑妃往后再也不会伤到你了。”
温云裳没问他为何如此生疏地称呼自己的母妃,只仰着头冲他笑一笑,道,“还没谢过殿下放在枕边的礼物,我很喜欢。”
秦刈也柔声哄她道,“你喜欢就好,本殿往后年年都给你备着。”
那羊脂白玉的玉珏确实是一对,另一半就在他那,秦刈看着温姬明亮水润的眼睛,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心悦过一个女子,竟做这样幼稚的行举。
脉脉温情中,温云裳轻轻拉开太子刈的手,也直起身来回拥住他,在他耳边絮语道,“殿下,今日元日,妾身没什么好送的。”
“就祝殿下,平安喜乐好不好?”
平安,喜乐,一切都在这四个字里了。
“阿裳。”太子刈听完却埋首在她玉白的颈项旁,半响不出声。
温云裳轻轻出声道,“殿下?”
秦刈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在这一天祝福他,他哑着声音回道,“阿裳,本殿也祝你,祝你平安喜乐。”
……
日子过得快极了,转眼间,花苑里的泥土上有了星点绿意,虽还是让人感到寒冷,可好歹是开春了。
而温云裳到太子刈身边也不知不觉中有半年了。
今日一大早,身体已经休养的差不多好了的白越歌,还有夏婴带着包袱来到朝云殿向温云裳辞行。
自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