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虽婢女们都传,因为太子刈在大周为质十多年,是以回秦后与郑妃关系并不怎么亲近,可如此不管不顾也是温云裳未曾想到的。
“明日便是元日了,怕温女郎事忙,故今日便来送上节礼。”夏婴头上带着的金钗晃悠悠的,在日头下闪着光。
夏婴其实有些按捺不住了,欲言又止,可白越歌在她身边暗暗瞪了她一眼,她便又捏捏袖子强自镇定下来。
现如今,郑姑倒是走了,可吴宫里还有一个惠姑整日里看着她们。且想了不少法子,逼迫着两人去诱太子殿下,夏婴暂且通通含糊过去。
只谎称自己有所妙计,需等时机到来。
可今日惠姑又行逼迫之举,两人没了法子,只好来朝云殿做客,以打探殿下消息为由,向惠姑那边做做样子。
三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足足喝了两盏茶才作罢。
直到申时已过,两位女郎才离去,而温云裳打起精神聊了这么久,实在疲乏极了,婢女们也纳罕。
阿拂疑惑道,“难不成真是来送节礼的?真不解两位女郎之意。”
温云裳抬袖遮面,秀气地打个哈欠,困倦地说道,“管它呢,若是有事自然会再来的。”
说着就往内殿里走去,“阿拂,勿让人扰我休憩,今日起得实在过早。”
婢女们都互相看看,捂嘴吃吃地笑,温姬有哪日不困倦?居然推脱是因为今日晨起过早。
温云裳不知婢女们所想,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也不知近日为何,时常感到精神乏累,比往日里总要多睡一个时辰。
待她陷入沉沉的梦里,阿温才哀哀地叹口气,温云裳不知道为何,她却知道。
自己附身于温云裳身体,为了维持着形体不消散,迫不得已得要抽取她的力量。虽对温云裳没什么大的损害,可终究是不好。
只期望着温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