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瞪着迷离的双眼,捅了捅何雨柱:“你听。好像是女人的喘息声。”
幽幽夜空下,隐隐约约的传来粗重的呻叫,令人面红耳赤。
“许大茂,你怕不是喝了假酒。”
何雨柱嗤笑的拍着许大茂肩膀:“这大半夜哪来的女人喘息声?女鬼吗?”、
“真有女鬼,看柱爷我如何降服她。”
“我尿黄,我滋死她。”
许大茂觉得何雨柱说的也对,又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
“傻柱,有时候真羡慕你啊,不用为婚姻烦恼。”
许大茂放下酒瓶,吐一口浊气,脸庞熏红:“娄晓娥这老娘们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
“真被他成功了,劳资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被女人离婚,这绝对是一件无比丢面的事情。
“妈了个巴子,劳资还没嫌弃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呢。”
“能嫁给三代贫农的我,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居然还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何雨柱酒精上头,顿时接声赞同:“就是!没有你接纳她,她早就被下大牢枪毙了。”
“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作为男人有时候该强硬一点就得强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