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夫本也没有打算瞒他,飞快道:“进门也不过一个时辰就去了。”
“那···”
“你在陛下面前要怎么说,随你。”
听卫子夫话这么说,卫青却不敢真照做,从昨天到现在,他脑子都是嗡嗡的,什么思路都没有。只是他还有本能,本能相信,卫子夫和刘据这样做,定然有她们的道理。
紧接着卫子夫就吩咐道:“叫你过来就两件事。一是所有试图接触过霍嬗的能人异士,写份名单给我,我会处理好他们的‘后事’!二来,嬗儿的丧事也好,齐王的丧事也好,该问我意见的地方,提醒陛下来问我意见,记住,是所有可提我的时候,你都要提我!”
“三姐你是皇后,齐王也好,嬗儿也好,你都有权参与,为什么不···”
“卫青!”卫子夫截住了他的话头,冷冷的道,“嬗儿跟你们折腾大半年,该听的话都听了,最后想回家还要依靠太子表叔,病重了也不能让陛下回长安。但齐王一个报丧,你们就启程回来理事了?回长安来,是能让齐王复活还是能让卜式见齐王最后一面啊?是我比不上王夫人,还是霍嬗比不上齐王?你这么多话,是要我跟你算这笔账么?”
卫青不吭声了。这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此刻他们谁还能绝对的理智呢?谁让事情巧就巧在霍嬗和刘闳都死了,而刘彻是因为刘闳才回的长安。卫子夫心中肯定是难受的,也怪不得她没有去见刘彻。
两人正在沉默着,殿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瑕心在外面说道,“皇后,卫伉卫公子来了,想给您问安,可要宣召?”
“哼,”卫子夫斜了一眼卫青,讽刺道:“你儿子来救你了,生怕你挨我这个皇后的打,毕竟是战功赫赫的大司马,当姐姐的也动不得你。”
卫青越礼头一次冲外面吼道,“添什么乱,让他等着!”
“好了,就知道跟孩子厉害,他不也是一片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