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姨母的话,回头你去跟你姨母商量吧,她该出去休息几年了,就是你···若也有出去的打算,提前跟我说吧。”
景福听都没有细听,抓到个出去的字眼,就急着回道:“皇后,奴婢知道自己能力尚有欠缺,但还是想斗胆请求能不能让奴婢跟着计蕊姐姐,也好学些东西为皇后分忧!”
卫子夫歪头看她,有些不解,“你不想出去么?在计蕊手下,你可就没有时间谈婚论嫁了,宫外常来的信怎么办?。”
景福不好意思的低头,“皇后怎么知道?”
“这大概是椒房殿公开的秘密了,我耳朵又没聋。”
听到卫子夫的笑声,景福这才扭扭捏捏答道:“那也不耽误,我可没有兴趣在家中洗手作羹汤,闹到最后,还不是家长里短的人情,我在宫里还能说一不二,出去可就不是了。”
“你这是怕你未来夫君欺负你?”卫子夫摇头,哭笑不得,“你这么厉害个性子,还怕被欺负,我以为你是遇强则强的。”
“奴婢现在不被欺负,那是有远见,把事都做在前面了,不代表真能大杀四方压倒所有人啊。”
卫子夫挑眉,行,景福虽然脾气大了些,却做事不自负,难得啊,也不知道未来哪个男人有福气。
“皇后,您别不说话啊,您就允许奴婢去跟着···”
景福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并不全是因为在乐府新的院门口停了刘彻的车辇,院内叮叮咚咚的曲子似乎被调试完毕,静默了一下,就骤然改成了悠长缠绵的曲调。
只听有人唱和着,虽听不甚清词句,却是难得的情深缠绵,易惹悸动。
卫子夫也是歌舞出身,自然懂这样的歌和曲,是很考验天赋的,对她自己来说,能占上五分灵,已然不易,还多靠当年的心境。
这人嗓音中的情谊,像是多年累积下来的经历,厚积薄发出来的。让人不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