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有些随意,附和道:“这几年被任安管着,大家倒都规矩许多,可见跟外人低头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锦枫接话道:“这倒也是,不然南宫公主早让平阳公主给救回来了,又何必在各处被废的宗亲处来回奔波。”
颜八子淡笑不语,隆虑公主苦尽甘来越发稳得住,自己就更能稳得住,至于剩下两个公主,她倒是更乐于看到两人弄出点事情来,在陛下面前讨不到好。然而旁边的刑长使很是好奇,问道:“为什么是救回来呀?南宫公主私下做了错事嘛?我怎么听说她是帮扶哪个世家朋友才离开长安的呢?”
“.......”众人不好多言,或喝水,或转头,通通避开刑长使的问题。刑长使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见问得不对,悻悻闭嘴去偷看卫子夫。
这一年,平阳公主和卫子夫,一边一个孔仅和东郭咸阳,争得如火如荼分毫不让,少府的赵禹都看不下去了,隔三差五的请假。
卫子夫颇觉好笑,也就是自己性子好,若换了平阳公主,站在其位不争其责,早就不知道被被换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管他什么年纪资历,不能用便不能用。但自己还是觉得赵禹有一点好,起码他在,自己下手的时候,就会顾忌着律法和‘清廉’二字。
钱财动人心,可不是说说的,尤其是如今两大商贾为官,大部分官员几乎都与大小商贾私下为友,并不稀奇。卫子夫也有好几次觉得,其实提前让几个商贾知道朝廷要变的政策,似乎无伤大雅,反而若借此拉拢豪族,扩大势力,也是自古惯例,未尝不可。
尤其是对据儿,肯定大有好处,但赵禹说的对,私交乱政事,非正途,不可踏!自己才严管手下,凡事以最严为第一要事,只是这样一来,可用的人,增长的速度却有些慢,难免有时捉襟见肘。
卫子夫不搭话,场面一时有些诡异的安静,还是卫君孺率先打破沉默道:“到底是长辈,年纪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