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已然习惯,还特意留了小门,今日并无不同。”
“太傅!”刘据在里面喊。
陈掌快速的躬身道歉,“太傅得罪了,特殊情况,从外入宫,在下得谨慎为上。”
“无妨。”石庆也不是小气的人,反而因此高看了陈掌几眼,椒房殿虽然安稳,养的这个詹事却也不是混日子的,率先进屋之后主动提起了陈掌的问话。
“消息走漏得蹊跷,不知是在鼎湖还是在长安,抑或是路上,陈詹事也是好心,石太傅不要介意,您对据儿的用心,椒房殿上下都明白。”卫子夫也觉得陈掌的试探是有必要的,但是被人直白的告出来,她也只好去扮演那个给糖的人。
石庆眼中闪过几丝讶异,看卫子夫和陈掌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皇后贤淑名声在外,平时温柔得体也就罢了,这么紧张的时刻,她竟然也稳得住?还能明白陈掌的用心,上下默契,是巧合,还是日常默契?不过自己可不是心存试探的意思,而是...
“母后,我跟太傅很小心的,张贺留在我那里,卫伉还在我们后面扫尾巴!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快说父皇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这回轮到卫子夫和陈掌眼中闪过诧异的目光了,看看露出满意笑容的石庆又看看着急跺脚的太子,这是石庆给安排的,还是刘据自己想的?
不管怎样,卫子夫见刘据这么稳得住,心中也有了底,“你父皇病情确实加重了,但是医官还没有说不能治,只是要一点点调整药方,见效...过于慢。”
“母后,你没有必要骗我,真的,如果不是走到了危急关头,您也不会半夜把我叫起来!”刘据叹了口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张皇失措,尽量平稳的、一字一句的问道:“母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跟你在一起,我只是想知道父皇现在到底如何?”
自从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