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往后坐坐,回道:“听说过。”
梦知继续讲:“这最近就有一桩巧事,一妇人闯入别人家的住宅,不但不屏声静气,反而破口大骂,差点被看守的忠心仆人一耙子打死。若说这缘由也巧了,妇人说对方抢走了她孩子,是来找人的。可官府最后找到她孩子,确是在闹市街头看杂耍,并无人诱拐。”
景福攥紧了衣角,问道:“所以那妇人,最终没事?”
梦知像是印证了一些猜测,只看着景福笑答到:“没事。”
“她可,真幸运,一耙子下去还能活命!”
“若就此罢休倒也没什么,可办案之人仔细,查了两家过往才知道,原是和离的两夫妻,当初男子家贫,女子求去的。所以忠仆才在对方没骂上几句的时候,就下死手。”
景福眼底飞快的闪过些暗芒,声音毫无波澜的照例追问道:“是吗,那后来呢?”
梦知略冷了脸,手中扇子也不摇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手心上,思忖道:“还没判,我想问问景福姑娘,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廷尉夫人说笑了,我怎么知道,况且不是你给我讲故事吗?”
“对,这件事当时报上来时,处处透着诡异,我好奇之心大起,就顺藤摸瓜查了下去,才发现其中另有隐情,所谓男子家贫,女子求去,是因为女子下手将男子手中家业过了明路,尽数归于自己名下,又转回娘家,从各方印章上呵契约上看,无半丝有争议的地方。然后以男子家贫为由,携一双女儿回了娘家。”梦知意味深长的看向景福,笑容和煦的问:“怎么样?觉得这个故事熟悉吗?”
景福扯了个十分得体的笑容出来:“还。。挺峰回路转的。”
“那就再说些特别的,比如,这女子熟知律法,手段狠辣,不像是小门小户出身,可是既然家中条件不错,又为什么去谋夺丈夫的家产呢?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