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站定。
卫子夫看着他略有瑟缩的样子,心中一阵嫌弃,“怎么?只是想请姐夫坐坐,张侯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本宫了?”
张侯一甩袖子,往南宫公主身后侧了个肩头过去,扬声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拜见陛下!”说罢就要拽着南宫公主的袖子就往外走。
今天江校尉有事不在,宴席还是日常的姜叹和张次公值守。两人早有分工,一进一出,张次公总揽入宫参宴诸事,入席之后就都交接给姜叹负责。听闻他家眷在边境早夭,又不习惯礼节繁复的宴席,所以自请亲力亲为的值守巡逻。
所以等他在宫门口送各位出门之时,正好被计蕊喊过来,陪着张侯一起到了这里。
此刻,还没等卫子夫示意,他就上前一步稳稳的堵在两人要溜走的路上,“公主,侯爷,属下奉命送二位至椒房殿,前面路长,小心台阶。”
见有人上前挡路,张侯急了,上前就想推到一边去。
姜叹虽然只是暂代长乐卫尉的职权,但是依旧官职不低,起码的担当和霸气还是有的,铁钳一般的大手看似轻轻一挡,实则越收越紧,似有要捏断骨头的架势。
张侯自小锦衣玉食着长大,吃过最大的亏,无非就是当初求亲的时候,在先帝面前输给了南宫侯张坐。然而多年之后,依旧是他抱得美人归,牢牢的坐着列侯之位。
可是此刻,他终于经历了生平第一次疼到他说不出话来的皮肉之苦。这世上,不管是捏碎骨头,还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在伤害发生的瞬间,总是没有知觉和感受的。只有那延迟的几秒才真真切切印证了,痛觉是伤口在告诉你,该疼了!你得知道你该喊疼了!
于是几秒之后,张侯感受到的快要把他前半个小臂都捏碎的疼痛,似乎也在告诉他本人。
这是皮肉之苦,该疼了!
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礼仪了,南宫公主看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