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仅讨不了好,还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好!”他一咬牙,坚定地答应道,“但这边来的不止我一个,其中几个人就是彻彻底底的疯子,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易玦觉得有戏,爽快地答应:“你只负责把我引见给他们,能不能说服他们是我自己的事。”
话音一落,易玦就看到身边翻腾的黑雾如潮水般退散,虚假扭曲的景象像是摔碎的水晶球寸寸破裂,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离开了原先众人聚集的地方,持刀立在一片稀疏的小树林里,几棵树上都有深刻的刀痕——这还是大部分刀都劈空的情况。
她身边站着一个裹着黑袍的人,也端详着树感叹:“你的刀法真是不错……只是过于霸道,大开大合,不太适合女子修习。”
易玦摸着伤痕累累的树干,有些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这刀法本来就不是给她这个年纪的姑娘练的,只是先前她一直没能找到适合她的功法,就在临走前照着边迟月的刀法比划了几下,以备不时之需。这一练才发现她在刀法上的天赋还算不错,练一晚上就能会个七七八八,刀用起来也很顺手,于是她也打定主意让本体专攻刀法了。
黑袍人上前一步,步法奇特地走了几步,回头向她示意:“看清我是怎么走的,然后一步不落地跟上……千万别走错了。”
“至于你那几个同伴,还是待在我的幻境里吧。在我手里只是不清醒,如果误闯这里,还落到他们手里……”黑袍人顿了顿,语气肯定,“一定是十死无生。”
易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可未必。”
……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原先躲在草丛里的疯子竟然晃晃悠悠地起身,目光凌厉地望向远方树林的方向,好像跨越空间看到了那个身着黑袍的身影。
“陈沣……背叛了,我们,吗?”疯子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