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如果我们真的靠着这些攻占了普洛森尼亚,未来的历史学家说不定会认为普洛森尼亚是被奇技淫巧占领的。”
王忠:“我们是为了终结战争,不是为了在历史上留名,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是非功过就留给后人去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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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普洛森尼亚的皇家地堡里,普洛森皇帝正盯着咄咄逼人的博士。
皇帝:“你是不是忘了在跟谁说话?”
博士后退半步,摆出毕恭毕敬的姿态:“抱歉,有些得意忘形。”
皇帝:“所以你的看法是只要罗科索夫发动进攻,我们手下的一部分部队会直接士气崩溃?”
博士:“然后崩溃会向传染病一样扩散,到最后守卫整个普洛森尼亚的我军都会作鸟兽散。”
“不,阿斯加德骑士团不会这样,他们是帝国的精锐,是精选出来的雅利安战士!”皇帝一拳捶在桌上,“来人啊,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抓起来,拖出去,狠狠的用刑,看看是谁指使!”
博士毫不退让:“都说皇帝陛下使用觉醒剂过了头,看来果然——”
他话没说完,因为冲进来的宫内省特务给了他后脑勺一手枪枪托,打得他昏死过去。
皇帝掏出手帕,颤颤巍巍的擦掉脑门上的汗。
“妖言惑众!”他又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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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前线,奥得河东岸,距离普洛森尼亚市中心77公里,安特近卫第一机步师阵地。
再次归建的菲利波夫正在团指挥所里刮胡子。
在战场上刮胡子的机会非常难得,据说普洛森有个王牌狙击手就是放过所有的络腮胡子,只打下巴光溜溜的敌人,靠着这个方法他狙杀了大量安特军官。
很快上面调派过来一个女狙击手排,专门对付这位普洛森王牌狙击手。
最后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