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把这些梅奸吊死。但是普洛森人给游击队帮了大忙。”
瓦西里:“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年轻人,普洛森人是真的把我们梅拉尼娅人当猪猡来杀,钢琴家的妻子,就因为在路上踩脏了一位普洛森少尉的皮鞋,就被要求跪下来舔干净鞋子。
“歌唱家舔完,少尉还刻意刁难,吐了口痰上去让他继续舔。这时候歌唱家不干了,说我认识你们的冯霍夫曼少校,我要去告状。
“那少尉就拔出手枪,把她打死了。
“事后,冯霍夫曼少校送了个礼盒给钢琴家,上面有张贺卡,说‘恭喜你可以找个新老婆了’,那少尉什么事没有,过了不久还升官了。”
瓦西里:“然后呢?”
“然后钢琴家就去请那位少校吃饭,把他灌醉之后杀了,再把自己的屋子点了,拿着少校的头当投名状,参加了游击队。”
瓦西里:“游击队居然让他加入了?不怀疑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大爷:“据说钢琴家对游击队有个要求,要把枪杀自己妻子的少尉——中尉杀了,挂在街上示众,身上要挂着写了他罪行的牌子。他要亲自参加这个行动。
“后来游击队派了两个志愿者给他,他们三个真的在中尉的查岗路上设伏,达成了目标。”
瓦西里:“诶,这样啊。”
“普洛森占领这个城市六年了,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原本支持他们占领的人,也逐渐加入了游击队。
“海尔曼说得对,抵抗才是唯一的出路,抵抗不仅仅是一颗子弹,而是一种有尊严和荣誉的生活。”
瓦西里:“当然,要做自由人。”
大爷回头看着瓦西里:“年轻人们已经不记得当年安特统治我们的时候了。但我记得。你是元帅的副官吧,你们还打算像以前那样,把我们当成安特的一个公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