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的特教士。”
王忠皱眉:“还要搞这种形式主义的事情吗?”
“相信我,这对部队的士气很有帮助。”波波夫说。
叶戈罗夫来了句:“可是我们最不缺的就是士气,除了士气啥都缺。”
波波夫身后的蓝帽子立刻用锐利的目光注视叶戈罗夫。
格里高利军士长则用同样锐利的目光回敬对方。
就在这时候,一名身穿卡其色军装的年轻人跑步到王忠面前,啪的一下立正敬礼:“准将大人,第535学员队集合完毕。”
王忠皱眉:“学员队?哪里的学员队?”
“波卡基步兵学校和炮兵学校,准将大人。”报告的年轻人高昂着头颅。
王忠这才注意到,他的肩章没有标识,只有一圈滚边,这就是军校学员的肩章。
“瞎胡闹!”他立刻转向波波夫,“这些人训练一段时间,全是军官,怎么能把他们当成补充兵这样补充到一线部队里去呢?”
叶戈罗夫也赞同道:“按照规定,近卫军应该补充伤愈归队的老兵,给我们新兵蛋子是怎么个事?”
巴甫洛夫插进来:“你才是别闹,战争开始才不到半个月,哪儿来的伤愈归队的老兵?你看准将只是轻伤,才刚结束化脓呢!”
这话让王忠的肩膀开始幻痛。他又想起昨天换药的时候用酒精清洗伤口时的酸爽了。
这时候学院队伍里有年轻人上前一步,大声喊:“报告!我们接受了完备的训练,军事技能比一般新兵好得多!”
王忠推开面前的学生,走到报告的学生跟前:“我们不是嫌弃你们没有军事技能,是说你们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你的学业还有多久才能完成?”
“一年,准将大人!可是,安特母亲在召唤!”
王忠所有的话,都被这句“安特母亲在召唤”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