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刘氏制衣主意的人肯定有,但只要我活着,就绝不会让它败掉。”陈伯激动的说道。
刘氏制衣是他辅佐老父亲创立的,他对刘氏制衣有感情很正常。
“陈伯,既然制衣行业的竞争这么激烈,那说明上升的空间已经很有限了。我想我父亲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才拿了两块地准备进入房地产业。
相比起制衣行业,房地产显然市场规模更大,而且做房地产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撑,一般小公司做不了,所以他才想着一方面利用制衣厂稳定的利润,然后再到股市看看能不能获取一部分资金。
现在两位老人都不在了,我的年纪又摆在这里,即便在你的帮助下能守下这份家业,刘氏制衣发展的空间在哪里?那我们为什么不换个思路,直接把制衣厂盘出去,在股市上赚点钱,再转头进入房地产业呢?
刘氏制衣的经营恐怕只会越来越困难,现在还能卖个好价钱,再过几年可就难说了,到时候就是想改行,启动资金也是个难事。握不住的沙,随手扬了它。我们现在退一步,只是为了更好的前进。陈伯,你觉得呢?”
“少爷,要不您再考虑一下,说不定是我们多虑了呢?”
“这个事情我已经考虑了好几天了,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哎,老爷太太才刚入土,你就要把家当都卖了,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伱,老爷太太在下面也不会心安呀。”
陈伯有点急,他完全没想到小少爷今晚会提到放盘刘氏制衣的事情,从情感上来说,他从心底里不愿意卖掉这家经营了十年的工厂。
但他说破天也就是一个管家的身份,并不是当家人,家主要卖家当,他也没有办法,最多就能劝几句。
“陈伯,刘家到我这一代,就我一根独苗了,我有责任将刘家发扬光大,所以我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