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断言巴丘之敌必然会去夺取益阳和罗县。
桓阶也已经听从他的建议,放弃了这两处地方,将兵力撤回望城,准备汇合之后最终撤回到临湘城里。
事情发展果然如同孙策所推断的那样,巴丘的荆北军在破城之后休整了八天,随后分派两路人马,各有两千人,分别拿下了罗贤和益阳。
眼看着荆北军步步逼近,桓阶忍不住询问起孙策:“伯符,是否该将望城之军撤回临湘了?”
如今望城有兵马四千人,其中三千是从益阳撤回的,这些兵马都是郡兵,久经训练,有着不错的战力,自然不能白白虚掷了。
却没想到,先前还极力撺掇桓阶撤军的孙策却是态度大变。
“世兄,策以为暂时不必撤军。”
桓阶大为惊讶,不解道:“伯符先前不是力主撤军的吗?怎么此时又改了主意?”
孙策却是昂扬道:“先前撤军,是因为益阳、罗县已不可守,如不撤军,则必白白浪费兵力,为敌所乘。”
“现在改变主意,却是因为巴丘的敌人动了。”
孙策将桓阶请到地图旁:“世兄请看地图,我先前力主撤军,其实是担心巴丘之敌直驱望城,切断临湘和益阳的联系。可如今巴丘之敌居然先取了罗县和益阳,而不敢动望城。可见其心虚了。”
桓阶缓缓点头,赞同孙策的判断,可又疑惑不解道:“伯符你这是何意?”
孙策笑了起来,宛如锋芒毕露:“巴丘敌将既贪且怂,若是其敢于在十日之前长驱望城,那是刚猛勇劲,若是敌不动如山,那是谨慎沉稳。可其偏偏不敢直驱望城,却又忍不住在眼下才分兵益阳、罗县,可见其优柔寡断,又贪念功勋。”
说到这里,孙策停顿了,看向桓阶,在对方惊讶莫名的目光中,孙策森冷道:“贼可败矣!”
桓阶震惊莫名,心脏剧跳,张开嘴巴好半